“帝国主义”笔记

  目录
  帝国主义 171
  雷文特洛[1—4]
  考茨基:《社会主义与殖民政策》[21—22]
  恩格斯(1882年9月12日的信)——第25—25页克瓦德弗利格[27—40和17—20]
  雷文特洛:《1888—1913年德国的对外政策》
  恩斯特·雷文特洛伯爵的《1888—1913年德国的对外政策》,柏林,1914。
  第4篇。
  “除此之外,从1903年起,德国提出的、被土耳其采纳的巴格达铁路方案,又象一个危险的怪影似地出现了。”(第314页)
  “如果对此再补充一点,即巴尔干委员会的主要任务是有意识地进行政治宣传,那么用不着证明这个掌握大量货币资金的委员会是英国官方政策的多么强大而又多么不负责任的助手。”(第314页)
  “桑沙克 脚注1 铁路同未来的巴格达铁路之间的思想联系是很明显的。”(第317页)
  “1906年巴黎出版的《Revue Slave》 脚注2 写道,中欧和巴尔干所有的斯拉夫人应当力求同俄国、匈牙利、罗马尼亚和希腊结成巨大的关税同盟。‘所有这些国家无疑会从这种同盟获得比同德国订立关税同盟多得多的好处……一旦所有的斯拉夫人在俄国的精神支持下联合起来,坚决反对任何粗暴的实力政策,俄国的重新恢复了的实力将是不可动摇的。’”(第318页)
  “在最初,运动具有强烈的犹太特征,把运动和欧洲资本的各个中心联系了起来。青年土耳其运动经常获得,特别是通过巴尔干委员会获得法国和英国的支持。”(第319页)
  “1908年7月19日国王爱德华七世访问了俄国沙皇并在雷瓦尔碇泊场会见了沙皇。这次会见是英俄亲善的胜利,轰动了欧洲的政治界。”(第319页)
  “人们的确需要回忆一下1906—1908年笼罩着整个欧洲尤其是德国的那种人心惶惶的情景。我们看到,在1906—1907年,‘包围’德国(国王爱德华的协约政策)这个口号的现实政治意义,愈来愈得到证实了。地中海协定和同俄国的协定看来已经连成一个包围圈了。”(第320页)
  “曾经谈到瓜分土耳其的长远计划。”(第322页)
  “伦敦和巴黎一样地惊慌失措。”(第327页)
  “毫无疑问,如果德国只是有条件、有保留地支持两位一体的君主国,那么后者将受到协约国列强极大的压力,也就是说,到一定时候英国和俄国将要力求达到相反的结果,以便通过这种压力表明,奥匈帝国最好是加入三国协约;这对奥匈帝国本身说来比同德意志帝国结成同盟更为有利。”(第332页)
  考茨基:《社会主义与殖民政策》
  卡尔·考茨基:《社会主义与殖民政策》,柏林,1907。
  “但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已经起完了这种最有力地刺激生产力发展的作用。早在上一世纪80年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就已达到了极限,超出这种限度,它就愈来愈成为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的障碍。这还不是说,生产力已经不可能有任何进一步的增长;相反,这种增长仍然在继续;而是说,已经有可能产生一种使生产力比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发展更快的生产方式,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对生产力的发展造成愈来愈大的障碍。”(第35页)
  “社会主义在今天已经成为经济的必然。它在什么时候来临只是一个力量问题。通过组织工作和教育工作为无产阶级创造这种力量,是社会民主党在目前比以往任何时候更为重要的任务。令人十分奇怪的是,有些社会党人认为他们应当同时关心资本主义实力的继续发展。”(第37页)
  恩格斯:1882年9月12日的信 脚注3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信(1882.9.12)
  [“在德国,寻求殖民地的运动开始以来已经有25年了(1907—1882=25)。我在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一次问过恩格斯,英国工人对自己的殖民地抱什么态度。”] 脚注4
  对于这个问题,恩格斯在1882年9月12日给我的答复如下:
  “您问我:英国工人对殖民政策的想法如何?这和他们对一般政策的想法一样:和资产者对它的想法一样。这里没有工人政党,有的只是保守党和自由激进党,而工人十分安然地同他们共享英国的殖民地垄断权和英国在世界市场上的垄断权 脚注5 。依我看,真正的殖民地,即欧洲人占据的土地——加拿大、好望角和澳大利亚,都会独立的;相反地那些只是被征服的、由土著人居住的土地——印度、阿尔及利亚以及荷兰、葡萄牙、西班牙的领地,无产阶级不得不暂时接过来,并且尽快地引导它们走向独立。这一过程究竟怎样展开,还很难说。印度也许会,甚至很可能会闹革命,既然争取解放的无产阶级不能进行殖民战争,那就必须容许它这样做,那时自然不会没有种种破坏。但是,这类事情是任何革命都免不了的。在其他地方,如阿尔及利亚和埃及,也可能发生同样情况,这对我们来说 脚注6 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我们在自己家里将有足够的工作要做。只要欧洲和北美一实行改造,就会产生巨大的力量和做出极好的榜样,使各个半文明国家自动地跟着我们走,单是经济上的需要就会促成这一点。至于这些国家要经过哪些社会和政治发展阶段才能同样达到社会主义的组织,我认为我们今天只能作一些相当空泛的假设。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胜利了的无产阶级不能强迫任何异族人民接受任何替他们造福的办法,否则就会断送自己的胜利 脚注6 。当然,这决不排除各种各样的自卫战争 脚注7
  埃及的事件 172 是俄国外交家制造的。让格莱斯顿侵占埃及(埃及还远未落入他的手中,他即使能够得逞,也还绝不是说他已经能保持住埃及),是为了使俄国可以占据亚美尼亚,——按照格莱斯顿的说法,这样做又可以把一个基督教国家从伊斯兰教的压迫下解放出来。在这件事上其余的一切都是幌子、把戏、借口 脚注6 。这种企图是否会成功,很快就会见分晓。” 173
  “信的末尾说的是,阿拉比-帕沙领导的埃及起义发生以后,英国人占领埃及的事情。不久以前,曾经发表了恩格斯在1882年8月9日写的关于这个问题的信[174],他在信中警告说,对待埃及的民族运动不要只从感情出发。由此曾经得出结论,似乎恩格斯对于英国人并吞埃及的事情深表同情。现在我们看到这是多么不符合实际。” 脚注8 (第79—80页)
  克瓦德弗利格:《1774—1914年俄国的扩张政策》
  弗兰茨·克瓦德弗利格博士的《1774—1914年俄国的扩张政策》,柏林,1914。
  “当英国通过科威特条约把它同俄国在土耳其问题上的矛盾转移到亚美尼亚和小亚细亚上去的时候,俄国在亚美尼亚暗中进行工作,法国渴望占据叙利亚,而德国想占领幼发拉底河地带。因此,土耳其问题看来还会使欧洲不安一百年(其中会有不大的间歇),而俄国的外交会更加注意南亚问题。俄国在亚洲大肆扩张的政策应当说明它也把未来寄托在海上;如果没有强大的和行动自由的舰队,就不可能有什么俄国的亚洲;经过马尔马拉海的通路,对俄国的海上政策来说,在1905年俄国再次失去它在东亚的有利地位以后,更加具有重大意义。”(第96页)
  “在1907年8月7日的瓜分条约以后,上述方案同样可以不违反条约中所规定的权利而得以实现。1907年的这个条约把波斯分割成三部分:俄国的势力范围、英国的势力范围和这两个强国的公共地带。英俄两国政府彼此保证不从对方的势力范围内获取政治或贸易性质的租让权,并保证不去帮助自己的臣民或第三国的臣民获得这种权利。波斯整个北部,即从席林堡—伊斯法罕—亚兹德—卡赫到波斯、阿富汗、俄国的交界点一线以北的地区归俄国,而东部即阿巴斯港—克尔曼—比尔詹德—加集克一线以东以南为英国的势力范围。”(第134页)
  “1913年在伦敦签订的英国土耳其哈基-帕沙协定是英俄政策的最后一着,关于这个协定,到分析俄国在小亚细亚的政策时还要谈到。根据这个协定,英国得到了巴格达铁路的最后一段,即巴士拉—巴格达这一段,于是在塞浦路斯—印度这条路线上又有了一部分。其次,土耳其放弃了科威特苏丹王国。诚然,科威特一向只是在很小程度上依赖土耳其,而现在该成为英国的藩属国了。这样一来,从幼发拉底河口到霍尔木兹海峡的整个波斯湾西南岸都属于英国了。”(第135页)
  “俄国政策在波斯的成就不如英国,因为英国可以从海上威胁波斯。”(第136页)
  “最近俄国又恢复了它过去那种策划暴动的政策,也就是说,它又利用它的亚美尼亚人充当代理人,在土耳其一些地区煽起暴动;不过,关于这一点,现在当然还不能说得很多。相反,英国则利用了1913年的巴尔干纠纷来实施和平改革,使俄国找不到干涉土耳其内政的借口,而如果有必要进行干涉,那也应当是英国的事,因为土耳其答应了英国实行改革。按照科威特条约,英国保证苏丹在40年内保持土耳其在亚洲的属地,这就是说,一旦俄国采取侵略行动,英国有权重新充当土耳其的保护国和重新夺回俄国人可能获得的成果。土耳其则保证在亚美尼亚、安那托利亚和一切住有一部分基督教居民的小亚细亚地区进行改革,作为交换条件。”(第146—147页)
  “罗尔巴赫写道:‘根据上述的报道,英国保证了今日的土耳其在40年内保持完整,而这在目前对于正在亚美尼亚进行颠覆活动的俄国是很重要的。’” 脚注9 (第147页)
  “建立由铁路、水路、军用公路组成的交通网这件事表明,俄国并不认为南亚问题已经解决。相反,这种有计划的建设证明,到适当的时机,谁将是南亚的唯一统治者的问题,将会用武力来解决。”(第171页)
  “早在1903年,伊藤博文公爵就主张日俄联盟,因为联合可以大大便于瓜分中华帝国,又能满足每一个参加国。”(第173页)
  “俄国和日本在1907年7月17—30日缔结的条约表明了俄日两国政策的新动向。这样,英国就孤立了,英日同盟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它的价值。”(第173—174页)
  “日俄协定订立以后不久,英国同俄国签订了1907年8月7日的公约,根据该公约,俄国暂时放弃继续向阿富汗推进。”(第174页)
  “日俄亲善政策在1910年7月4日的条约中得到了继续;这个条约与防御同盟非常相似。”(第219页)
  “1911年5月7日的补充协定扩大了这个条约。两国保证互相尊重在满洲的相应的利益范围并对任何外来的干涉给以回击。为此日本给了俄国在蒙古活动的充分自由。”(第220页)
  “但是,俄国在这个时候开始提出了蒙古问题,这是根据1911年5月7日的条约得到日本人同意的。蒙古的贵族借口革命,借口中国的先平民后军队的移民政策破坏满族人和喀尔喀族人之间的条约,宣告蒙古地区独立。俄国急忙承认蒙古的独立,尽管它没有采取过任何办法促进独立的实现。”(第220—221页)
  “因此,尽管在表面上中国保持了对蒙古的最高权力,但俄国的报纸说俄国已把蒙古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这话也并不错。俄国的外交在蒙古取得了它在1904年以前在朝鲜取得的那种成绩。这次,俄国得到了日本的同意,这比起过去不得不对付这个强国的阻挠来,要幸运一些了。”(第221页)
  “问题只是在于中国会不会进行改革。中国是一个有3亿人口的稠密的大国,中国人民热爱祖国并且非常痛恨外国人对他们祖国的蹂躏。1911年中国发生了革命,结果赶走了满族人。从此中国解决了自己的第一个任务——推翻异族的统治,这是它屡次尝试而未获成功的任务。袁世凯或者另一个人是否将成为中国的改革者呢?中国一旦觉醒过来,将是俄国的扩张政策的比日本更可怕的反对者。乌赫托姆斯基公爵说得完全正确:‘中国将按照在它几千年历史中有过多次的先例,靠自己力量复兴起来,这种复兴将比日本缓慢,然而可能比日本更加巩固;因此,将来的问题不是俄国或日本,而是俄国或中国。’”(第222页)
  “俄国19世纪的巴尔干政策的指导原则是想方设法控制土耳其的地方,其手段或者是在国家法律上把这些地区并入俄罗斯帝国的版图,或者是根据国际法获得对土耳其本身的宗主权或对由土耳其帝国组成的巴尔干国家的联邦的宗主权。这种宗主权可以在以后变成国家法律性质的权力。
  俄国在中亚细亚和南亚(包括小亚细亚在内)的最终目的在不同时期尽管会有所不同,但仍然可以把它们归结为一个公式。最终目的是先把那里所有的国家——亚美尼亚和土耳其、波斯、阿富汗及邻近的小国——归入俄国的势力范围,然后迫使它们受俄国保护,以便在最后把它们并入自己的帝国。”(第227—228页)
  “俄国暂时放弃了朝鲜和满洲的一部分,但是同日本人亲近了,以便更可靠地把蒙古和北满并入帝国的版图。目前,这一政策通过巧妙地利用在蒙古和统治国中国之间一直存在的特殊的政治关系和社会关系,在日本政府的同意下,显然会达到它的目的。由此可见,在东亚也一贯按预先考虑好的计划(这个计划看情况而变动,但其重要部分保持不变)在实行扩张,目的在于直接占领一直到万里长城脚下的大片领土,并获得在东亚的霸权。
  因此作出下面这个最后的结论是完全正确的,这个结论是:19世纪俄国政策的宗旨就是要建立一个世界帝国,而所谓世界帝国,必须理解为这样一种国家,它在确定最后的疆界时,不考虑任何通常作为构成一个国家的准则的因素。它所要求的疆界,既不符合民族的疆界,又不符合共同语言、种族的疆界,更谈不上更不被重视的宗教的疆界;这种疆界不是根据地形确定的,因此不是处处都符合自然条件形成的自然疆界。”(第230—231页)
  “捷林说:‘世界帝国总是要垄断土地——一切物质财富的泉源。’现代世界帝国俄国、英国和美国则更进了一步。它们把自己的帝国扩大到,或者企图扩大到所有地区,这不是指字面上的意思,而是说要做到凡是土地能够提供的一切东西都能够在本帝国的范围内获得。英国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地球上有人居住的地区,它占据了1/4,张伯伦在殖民地总理会议上骄傲地宣称,没有一种东西不能在幅员广阔的帝国的某一地区获得。俄国和美国如果能够实现自己的建立世界帝国的计划,就会占据另外两个1/4的土地,并且也会处于和不列颠帝国同样优越的地位。”(第234页)
  “关于德国特有的另一条道路,施穆勒作了如下的说明:‘我们不愿意也不会去推行沙文主义的世界政策。我们不会按照无限制地扩大海军和增强海上实力的计划行事,但是我们要把我国的贸易和我国的工业扩大到使我们能够生存,能够维持日益增加的人口的生活;我们要保卫我们的殖民地,并且根据可能在某一地方获得德国的农业殖民地;我们将处处反对过分的、掠夺性的重商主义和三个世界强国——英国、俄国和美国对世界的瓜分,这三个国家想排斥所有其他国家,同时消灭它们的贸易。’但目前只有几个大国能走这后一条道路而有希望获得成功。”(第237页)
  “英国一向做较弱的强国的朋友 脚注10 ,是为了把较强的强国削弱到不足以危害英国的程度。英国起先同荷兰联合,为的是消灭西班牙人的实力,接着同法国联合,为的是不让尼德兰共享海上霸权,然后又支持弗里德里希大帝,以便获得更好的机会粉碎法兰西殖民帝国;同样,它同日本联络是为了对付俄国人在东亚海上有威胁性的实力增长;它现在又成了法国或俄国的朋友,以便消灭德国在海上的强大地位;它也会成为德国的盟国,只要德国的海军对它不再有什么威胁——或者是因为德国海军被消灭,或者是因为德国自愿放弃竞争。那时沙皇帝国就会成为英国的下一个对手。”(第246页)
  下表说明俄国铁路的发展情况(第239页):
  总长 中亚细亚 西伯利亚
  地区 和满洲
  1858 1165公里 ……公里 ……公里
  1878 22910〃〃 ……〃〃 ………〃〃
  1890 32390〃〃 1433〃〃 ………〃〃
  1908 73699〃〃 4519〃〃 10337〃〃
  1909 76284〃〃 6544〃〃 10337〃〃
  “欧洲中部国家——德国、奥匈帝国和意大利缔结了对付俄法两国政策的侵略倾向的同盟。这个同盟保持了很长一个时期,因为这三个盟国之间只可能产生一些不重要的分歧;这些分歧只在奥地利和意大利之间存在,——因为在同意大利接壤的奥地利边境仍然有讲意大利语的居民,这一矛盾由于的里雅斯特和意大利蒂罗尔的意大利领土收回主义者进行阴谋活动而有所加深;所以,不能无条件地否认这种非常松散的国际联合有可能转变为比较巩固的联合。可见,这里已经有了欧洲国家联合体的开端。没有侵略企图的三个欧洲大国团结在一起是为了对付斯拉夫民族的进攻,或者确切些说,是为了对付俄国和俄国政府领导的巴尔干半岛斯拉夫小国的扩张。”(第248—249页)
  “面对着英国和俄国这两个世界强国(在门罗宣言以后泛美主义倾向大大发展的北美合众国也作为第三强国加入进来),对欧洲大陆国家来说十分必要的团结一致,却因此遭到破坏。只要欧洲国家还是各自为政,上述三个强国就可以进一步瓜分世界其余部分。从英俄在亚洲的竞争可以看出,几乎只有这两个强国在起作用,而其余的欧洲国家所起的作用是极次要的。如上所述,俄国在整整一个世纪里,除掉短暂的间歇以外,一直在这里那里扩张自己的帝国;同样,英国从1800年占领马耳他起到1900年征服布尔共和国为止,没有哪十年不是在扩大自己庞大的帝国。如果说,俄国和英国瓜分了欧洲以外的世界,那么美国人则专门给自己留下了整个美洲大陆作为征服对象。因此,俄国的征服政策使人感到只是不列颠帝国主义和北美泛美主义的重复;虽然在局部目的上,它们在表面上有所区别,但是它们的最终目的是一个,就是建立一个用关税的高墙同外界隔绝的、独立的世界国家。在19世纪,开始了建立世界强国的运动,在20世纪,这个运动将成为国家对外政策最典型的特征;这种趋势将表现为最大的强国的扩张和较小的国家以及那些登上舞台太晚的强国的联合,即除了英国和俄国以外的欧洲国家的联合。张伯伦1903年1月17日在约翰内斯堡的演说中所讲的话正在得到证实,他说:‘小国家和小的角逐的时代已经过去;未来将属于大的帝国。’”(第254—255页)


  脚  注

脚注1 桑沙克是苏丹统治时期土耳其的行政区划单位。——编者注
脚注2 《斯拉夫评论》。——编者注
脚注3 考茨基把恩格斯的信作为附录载于他的小册子(见前文)的末尾,并为此信作了序和后记。——编者注
脚注4 考茨基为恩格斯的信作序的这一段被列宁勾掉了。——俄文版编者注
脚注5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7卷第419页。——编者注
脚注6 这里的黑体是考茨基的这本小册子中原有的。——编者注
脚注7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8卷第48—49页。——编者注
脚注8 这一段是考茨基为恩格斯的信写的后记。——编者注
脚注9 《慕尼黑新闻》1913年4月4日第280号。——编者注
脚注10 黑体是克瓦德弗利格用的。——编者注


  注  释

171 这本笔记基本上是娜·康·克鲁普斯卡娅摘录的。《帝国主义》这个标题、文中的着重号、批语、封面上的要目和笔记的页码是列宁加的。——756。   
172 指1879—1882年埃及民族解放斗争末尾的一些事件。埃及当时名义上属于土耳其而拥有很大的自治权。从1876年起,英法两国取得对埃及的财政控制。1878年进一步由英国人任埃及政府财政部长,法国人任公共工程部长,都有否决权。外国的财政控制和政治干涉损害了埃及人民的利益和民族尊严,成了这场斗争的导火线。这一运动的领导者是埃及政治活动家、军事活动家阿罕默德·阿拉比-帕沙,他提出了“埃及是埃及人的”这一口号,并领导了开罗卫戍部队的起义。由于这次起义的结果,埃及总督被迫于1881年12月召开埃及国会。同年成立的“祖国党”在国会中占多数。该党由阿拉比-帕沙领导,是对外国资本不满的自由派地主和商人同怀有爱国主义情绪的军官和知识分子结成的联盟。1882年2月,埃及组成民族政府,阿拉比任陆军部长。民族政府开始解除外籍官员职务,并计划实行民主改革。但是,1882年夏天,英国挑起了和埃及的冲突,对埃及采取军事行动。虽然埃及军队和人民进行英勇的抵抗,最终还是英国侵略者获得了胜利。英国在1882年9月占领开罗以后,对民族运动参加者进行了野蛮的屠杀。从此埃及实际上变成了英国的殖民地,1914年正式成为英国的“保护国”。——760。   
173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第353—354页。——760。